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用王于皇春日大祭祀,观国之光衍望爻蓍草。(五)

    第二十回:用王于皇春日大祭祀,观国之光衍望爻蓍草。(五)

    从公子扶到了庶夫人,按规章是要好好办一下的,因算是个正式的夫人,嫁娶礼仪洞房合卺都要走一遍。徐扶楹的封礼在先,小秦公子和岑时毫在后。虽说都是要挑好日子的,但个中自有上头的恩赏分明。

    按说男儿家没有不盼着嫁人办事情那一日的,徐扶楹之前只是被纳入府里,也没什么礼节,只是当人的侍人、公子需要给夫人敬茶而已。可是徐扶楹自己一来之前已经被送到府上,没有新婚那种焦急无措欣喜的感觉,二来还是不能穿上正红嫁衣,心里仍旧遗憾介怀。半夜无人时候,自己偷偷翻看父亲给自己绣的大红嫁衣,暗自伤怀叹息。

    白日里见到九娘娘,仍旧不由自主捧了小脸,欢欢喜喜地迎奉着她,也不知怎么的,只是看见她就欢心,不想让她失望。

    耳边最近刮了几阵风,听说韩夫人经常探望九娘娘,衣食和留宿也上心起来,徐扶楹不免烦躁。私心里巴不得韩夫人一直幽居无宠,一直念佛抄经。自从太傧入府,自己也紧着去看望了几回,还带了贺礼表示诚意,太傧凡事也对自己客气,可是到底和人家亲侄子是不能比的。眼瞧着太傧和九娘娘关系那么好,只怕九娘娘为了太傧,也会多关照韩夫人了。

    家里知道自己晋位分,也是高兴,送了好些贺礼来,虽说这事并不意外,可九娘娘府上的嫡夫人位置也是抢手得很,不知道最后能是谁得到这种恩赏。

    家里自然是帮着自己的,但是嫡夫人的位置还是奢望,可遇不可求。现在只希望自己的肚子争气,能早日给娘娘生个女儿,哪怕是儿子也好。那样也可父凭子贵。

    只是···如何能让娘娘宿下呢。

    终于到了成礼那一日,晚宴时候徐家来了好多官场同僚来贺喜,九娘娘一个人在迎送着客人,徐扶楹一个人穿着玫瑰茜红的嫁衣,簪着凤钗,珍珠贴面,带着龙凤呈祥的盖头坐在房里。已经是庶夫人,衍望就许他挪入了惜分钗的正殿,院子里也无他人,只他一人独住,院子里又摆满了贺礼。一时间气派无两。

    终于等到了时辰,房里烛火摇映红绡帐。虽是春寒料峭,但室内地龙点得暖,又加了香粉香料,竟是温柔一片旖旎春色。

    终于听见外头小厮们叫王姑奶奶的声音。

    庶夫人原该有掌事公公的,但是皇上不愿意让自己带人来,所以自己把掌事公公的位置给了芸儿,府里又派了别的小厮进院子里服侍。今儿有婚娶之礼,故而又多了些临时的小厮在门口服侍。

    “奶奶金安!恭贺奶奶大喜!”

    “奶奶终于来了,庶夫人在房里已经候着了。”

    “奶奶今儿酒吃的多,不如扶着奴才走。”

    芸儿和玉蕗在房里陪着自己。他们两个探着头往外看去,等得比自己还着急。

    听见跌跌撞撞开门的声音,徐瞳倾一下子紧张起来,坐得更加板直,手里的帕子也攥得全是汗水。原本府里预备的是红喜帕,可徐瞳倾偏偏要拿着岑时毫给他绣的帕子,只因上面的词是唐主儿给填的,心里喜欢得紧,别的帕子怎么可堪相比。

    玉蕗:“奶奶吉祥!恭贺奶奶新婚喜事!”

    芸儿:“奶奶,请奶奶捧了喜秤杆,挑夫人的红盖头。婚后定然称心如意!”

    衍望喝多了酒,一时头晕,一直扶着小厮的胳膊走进来,脚步也是跌跌撞撞。

    站定了床前,看见穿着喜服小人端端正正地坐在红绡帐的床上,锦被与枕头都是绣了龙凤的红。

    拿了秤杆挑了盖头,看见小人儿绯红紧张的脸,腮上脂粉香浓,他的睫毛颤颤巍巍,不住地抖动。

    他悄悄抬眼,小心翼翼看了一眼穿着喜服的衍望,更是羞涩难当,又低下头去。

    喜公上来说了好一阵子吉祥话,衍望只在醉意里,全然没有听见,只感觉他们扶了自己的手,端起了酒杯,和面前的小人儿喝了合卺酒。随后就头晕,倒在了床上。

    半夜觉得浑身燥热口渴,仿佛置身于沸水之中熬煮,又像在丹炉里被炼化。伸着手想找寻出路,却摸到层层叠叠的锦被,似是要困住自己、勒断了自己。

    重重喘着气醒来,手一张一收想握着被子,忽而发现自己的右手被人握着。抬头看去,是那张绯红的小脸,穿着暗花纹的红寝衣,趴在被子里紧张地看着自己。

    徐扶楹:“妻主,您……做噩梦了吗?”

    衍望:“水。”

    徐扶楹下了床,在案几上斟着微凉的茶水。

    环顾四周,发现自己也是穿着红寝衣躺着,原本正和倾儿合衣而眠。

    徐扶楹端了茶水,坐在床边,扶了衍望起来,他的手放在衍望后背上搭着。脸上却是娇羞无限。

    饮罢了水,徐扶楹用手顺着她的后背。那只手仿佛很眷恋,一直在那边轻轻撩弄着不肯撒手。

    衍望看着他,“如今几更了?”

    徐扶楹:“已经是三更了,妻主,您已经睡了好一会了。”

    衍望仍旧觉得身上难受得很,仿佛像刚刚被灼热的蒸汽烫过一般,“我觉得好难受。”

    徐扶楹:“怕是地龙太暖,您热着了,不如把寝衣解开了罢。”说着一双小手就向上攀附,去解了扣子,将上面的寝衣脱了下来,露出了绣了松柏的心衣。

    他似乎还没完,衍望拂了他的手,又躺下。

    两个人就这样盖着被子,只都不想入睡。

    那茶虽解渴,可是喝了却让人睡不着觉。更兼做了噩梦醒来,很怕合上眼就陷入了梦魇当中。失神地看着床顶的红纱。

    徐扶楹把头靠在她的颈窝处,搂着衍望的胳膊侧身躺着,“妻主方才梦见什么了?也说给倾儿好不好?”

    衍望:“我梦见我在炉子里,分外煎熬燥热。”

    徐扶楹:“妻主这是穿得太多了,宽了衣服就好了。”说着,手也不闲着,在她身上四处划拉着。

    衍望:“我是怎么睡着的?”

    徐扶楹:“您在外头喝多了,一进门便倒下了。还是……奴家给您宽了衣服。不然您穿着喜服,如何入睡呢?”

    衍望:“哦。今日的酒太烈了。”

    徐扶楹:“还好您陪倾儿喝了合卺酒了。不然可是误了。”

    衍望拍了拍他的胳膊:“睡吧。”

    忽而感觉他搂着自己的胳膊并不撒手,在床上扭来扭去,渐渐把自己的手放在了哪里,觉得手感异样。

    徐扶楹:“妻主……好姐姐……”说着便把胸膛使劲地贴着,更把花枝交在她手上。

    见她仍不动弹,便只管把羞耻心都抛却了,自顾自起身,压在了她身上,把自己的唇都欺在了她的嘴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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