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听名号讼师冠绝京城,拜秀才九儿求知乡野。(十九)

    第二十一回:听名号讼师冠绝京城,拜秀才九儿求知乡野。(十九)

    她又穿着那身溪族的芍红金缕裙,梳着百结群星发髻来。拨开八角斋的重重帘子,见是一桌酒席,和红衣闷坐的他。

    “见过殿下。”

    “起来吧。”

    不知什么时候,觉得和他已经太熟,熟到看见他行礼问安都觉得不再必要。也许自己已经习惯他为家人了。

    两人坐下,他为她斟酒。

    “这酒好似气味不寻常。”

    “哦···这是太傧赐下的酒。”

    “叫什么?”

    “女儿宠。”

    有时候觉得天道轮回不爽,自己强迫过人吃少年情,而今,却不得不要喝下这女儿宠来。

    有道是:

    「三杯花作合,两盏风月媒。」

    和他碰了几杯后,便觉得头晕心热。

    看他的模样,原本就是点了妆,而今腮上染了酒醉的绯色,更是娇美万分。知道他素日是不爱戴额配的。今夜,却加了一品珊瑚金镶红宝石的额配,上下更加了碎的青金石装点。一半的头发簪了翠羽缧丝金凤簪子,另一半随着耳后两侧梳下来,放在胸前。整个人看起来风流又柔顺。

    忽而想起来宫中的贤贵夫人,姐姐那么宠爱他,一定是因为他日日夜夜,这般用心为了姐姐装饰吧。原来男儿的妥协、柔美、倾心、被自己征服,是这种感觉。

    “山祠原是不懂事的人,幸得娘娘宽容,才得在王府跻身。山祠多谢娘娘。”说着又碰了杯,自己饮下。

    看着他的喉咙一动一动咽下,嘴角渗出琼浆来,便上手去帮他擦了。

    “娘娘为何不喝呢?”

    “这酒太烈了。”

    “原来娘娘不喜欢烈的。不怪山祠,不能得您欢心。”

    “···只是不想这样灌醉自己。”

    见他情意渐生娇柔之态,便握住了他的手。

    “娘娘···”

    “我听闻,需得皇女、王姑才能被叫做娘娘。皇女、皇子被呼做殿下。位高尊贵者被称作大人。一家之主被唤做奶奶。山祠——你喜欢叫我为什么?”

    “娘娘位高尊贵,自然什么都可堪相称。”

    “···好吧。”

    “娘娘为何这样看着山祠?”

    拨了拨他有些凌乱的碎发,“只是怕你有一日懊悔。”

    他的眼里有些闪烁,似乎有千言万语要诉。

    看了他这幅样子,不禁闷自叹气,复又摇着头。

    他怕她要走,慌忙抓住了她的双手,咬起了嘴唇,一时哽咽说不出话来,想自证陈词,又怕提及旧人她生气。

    看他这副样子,也不想再折磨他,索性把话说开了,“你哭作什么?”随即苦笑,“无非是要么做我的夫人,要么做我的小姐夫罢了。”而后把杯中酒一饮而尽。

    他听见末尾那几个字,心里好似有火在灼烧,又不知戳到了他心里什么地方,一径统统点燃了起来。待到他反应过来时,已经尝起了她朱唇上的烈酒。历经触碰与交融,直到两个人喘不过气才放开手。

    衍望:“你身上好香。”

    韩山祠:“这儿点的,是八角斋独独备下的香,只有在八角斋才许用。”

    衍望看了看那樽芙蓉石香炉,感叹道:“这儿原来各种物什器具,长姐一应都给我备齐了。”

    韩山祠见她又提了皇上,不禁眼沁泪珠,满脸嗔怪。

    衍望见他这副样子,心生玩弄他的意思,哑哑的声音在他耳边悄悄说:“你猜,长姐她,会设想到我与你在这儿的画面吗?”

    一言毕,他看着她的眼神里已经满是玉念。

    少年被点燃的火已经无法安然熄灭。

    看金钗斜坠枕上,惜罗袜交叠床尾。

    可堪是:

    双沾茜桃玉手拢,胭脂饱尝珠浸浓。

    琥珀杯流鸳鸯枕,红烛花深无尽穷。

    室内管弦已经几番拨弄,「情开雨露几时就,莫负襄王楚台筑。」

    两个人窝在红浪锦被里面,果呈相对说着悄悄话。

    “你为何喜欢姐姐呢?”

    “我没有···”

    “啧啧,你负心薄情,曾经喜欢,现在又否认。”

    “那···不过是年少不懂事,我十四岁被入宫,除了女官,便只见过她一个家族外的女子。”

    “姐姐她就没想过娶你?”

    “···我哪里配得上入宫门,不过是家里极力举荐。我哪里拗得过?”

    “我不信。你说你说你们两个有没有做过什么?”

    “······”

    看他把头别过去不说话,就在锦被底下掐他的腰肢软肉玩儿,拼命地捉弄他,他双手拦不住,只能转过来低头,轻言道:“不过只是些那样···从来没做过床笫上的活计···你也看见了···”

    握着他的左手腕,看见红梅花一点一点变浅,心里仍是不愿放过他。

    “那你俩有没有亲过?四年时间,日夜相伴,我不信。”

    “···倒是有几次···可御前奉茶的男儿也多,哪里只我一个。皇上坐拥后宫,怎么会在御前和我做什么···”

    看他低头声音越说越小,感觉吱吱可乐,忍不住上手使劲捉弄咯吱他。他挨不住,拼命求饶,唤着求殿下饶过。

    衍望压在他身上看着他:“我不惩罚你,该要如何呢?”

    韩山祠脸红:“那、也不能这样。”

    衍望:“你说怎样?”

    韩山祠:“我、我什么都说了,你还这样不放过。”

    衍望:“你服侍完姐姐,再服侍我,不忠心,难道不该罚?”

    韩山祠:“我哪有——?不是那种服侍。你净这样捉弄我。”

    衍望:“好吧,那我睡觉了。”

    韩山祠:“诶、你别,你说什么,我做便是了。又这样不理我,真真是···”

    衍望:“是什么?”

    韩山祠:“你喜欢玩儿什么,我陪你玩儿就是了,别人做得,我也能···”

    衍望听了不禁哈哈大笑,在床上打滚。

    韩山祠不明所以,但是也觉得脸热,“你这个小孩子,这么不正经,这么笑话我。”

    衍望:“你比我年长,自然该包容我。”

    韩山祠:“真是命运难料,派了你这个小妻主折磨我。”

    衍望:“你没听人说过吗?夫大三,黄金积如山。”

    韩山祠:“那还有,夫大两,黄金日日长呢。府里那么多年轻的,日后也少不得年年新进些年少的服侍你。哪里要这般戏弄我这岁数大的。”

    衍望:“我不折腾你,怎么知道你对我不一般,对我比对姐姐好多了呢?”

    韩山祠被拿捏得没办法:“都和你合了鸳鸯帐,还要我怎样?”

    衍望:“那你还和姐姐探香花萼颤了呢?”

    韩山祠把脸捂住,埋在枕头里面,苦苦呜咽着:“别说了别说了,我一脖子吊死,你就开心了!”

    衍望上去用手想把他抓住翻过来,却摸到枕下一堆稀罕物,拿出来两个人都惊异,解开包袱皮,叮叮咣咣是一对物件儿。

    这堆东西,衍望在檀倌房里见到过,只是和这套不是一副。

    韩山祠来这儿观赏时,也见过这堆东西,还被柳倌细细讲过怎么用,想起来这些也是柳倌匆忙塞在枕下,不禁面红羞愧。

    衍望一下子像得了宝物似的,说着:“眼下琉璃香浓,情难自抑,你为兄长,该和我把这些试探了才行,不然我可饶你不过。”

    韩山祠直直唤着冤家,羞愤不已,却耐不过自己想求她饶恕前尘往事,只得遵从。

    该料想是酒水和香料里下得过量,两个人玩儿了一宿,直到日上三竿方才醒过来洗漱传膳。

    众位奴仆都会了意思,闻到室内红软香浓,便置了膳食醒酒茶,都纷纷自觉散去。府内悉传韩家庶夫人不鸣则已,一试手便是御赐的八角斋,以后的恩宠怕是不寻常。

    旁的夫侍或是艳羡或是妒忌,唯有岑夫人碎念:“呜山何须念,春风难结真情怨。平生良夜可数,一心相思难渡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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