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帝后大婚恩罚重修历,封王大礼青冠已绝尘。(三十六)

    第三十二回:帝后大婚恩罚重修历,封王大礼青冠已绝尘。(三十六)

    夏日午间炎热,衍望不爱用饭,更惹得难受衣服也不爱穿,懒洋洋躺在延寿殿的鸾凤床上小憩。

    半睡半醒间,感觉周遭仿佛有人影闪过。

    那人扶着腰肢,手里摇着小小的碗口扇。轻轻地坐到了她身子侧畔。看见她额头上似乎有虚汗,便拿起茜纱帕子,给她轻柔地擦着。

    衍望迷迷蒙蒙睁开眼,看见时毫莞尔一笑在自己身边。

    “可是吵醒你了?”

    衍望摇摇头,坐起身来,但是头晕难受,便把头轻轻靠在他的肩膀上依偎。

    “怎么自己来了,没带个人服侍你么?”

    她说了下午要见他,可没想到他是自己进来的,心里有些担忧。

    “文衫在宫外头呢。我现在也没什么大事,午间日头暖,自己走走也是正好。你怎么午睡连一件儿衣服也不穿,有蚊虫进来可怎么好。若是热,不如置冰如何?”

    “头疼。”

    他盯着她紧皱的眉头,“可是因为···”

    “后府里,十个院子九个嚎。烦死了。”自从府里的人知道了衍望被皇上赐婚,她的王夫是卫家大公子,一个个都哭咽咽哀嚎,成日里哭天抹泪。衍望一个都懒得去安慰,若是一个两个还能有耐心,这些人一齐哭起来,真是一个都不想哄。

    这件事,时毫和小秦倒是想得开。

    当然了,好像没什么事情是小秦想不开的。他哥哥入府后,总是想借着他的机会去接近唐王。

    他的惜锋怜剑好心提醒他,别被二公子利用了。他却浑然不信。当初要把哥哥接过来,也是秦江霰卖可怜吹的枕头风。他一听,没防备,就大着胆子求唐姐姐把哥哥接来了。

    秦江霰来了王府里,便花言巧语诱骗江霁邀唐王来,两个人练剑他也要跟着。可怎么努力,也没找到空隙去接近唐王。末了,还要赖在江霁不够受宠的头上。

    所以,像唐王要娶嫡王婿的事情,江霁仍旧不在意,反而是听说了卫凛冽是马背上的将军,更加激动了。还说等卫哥哥入府,他便要和他比试比试。惜锋和练剑连忙拦住他,怕他一失手,伤了王婿,再闹出来争风吃醋的罪名。

    论起来,韩山祠和徐扶楹是最伤心了。连太后都没什么太大的反应。

    只有真心想做王夫、又觉得自己能做得上的,才会发自内心的悲痛难过吧。

    这件事情岑时毫倒是不在意。

    比起名位,他更想做最懂她的那个男儿。

    现下,他一颗心都系在保胎上,便更加顾不上王夫要来了。

    他总觉得,是皇上的婚配,不是她的心意,所以不算什么。

    这么长时间,唐王给他的安全感,已经让他全然忘了,他也是皇上赏赐过来的其中一个。

    他以为只有自己能走进她心里,只有自己能随意出入糖粉宫,只有自己能陪她写字读书。

    他以为这种偏爱就是无上真心。

    他以为,她抱怨如今要娶亲、也不愿意听见府里夫侍们的哀嚎,但是偏偏愿意见自己,自己如果说不在意,为她疏解,就是真真贤良、善解人意,她必定更加视自己为知己。

    “我来找你,可否解唐王一点愁容?”他的语气打趣,笑吟吟看着衍望。

    衍望从他身后抱住他,“我看你今日精神气倒是好。”

    “不过是午时身上暖和而已。”

    “宫里主张要给我修缮雨霖铃,作为···作为卫家大公子的居所。那边要装白琉璃做的窗子,不如我命他们也给你加上,这样冬天你也不会冷。想来,为了孩子,也无人能有异议。”

    时毫点点头,现下为了孩子,他也不再推辞,那琉璃窗子价值千金,府里只有糖粉宫、千秋岁能用。原本该是王夫住在合欢殿的,现在改住雨霖铃,所以要大肆修整。以表示对王夫的重视。

    时毫望着延寿殿院中,那松柏还是青绿的枝叶。仿佛时间对它们没有留下痕迹一样,“合欢殿前的合欢,你可要移栽到雨霖铃?那毕竟是皇上为了你的婚事,早早准备好的。”

    衍望在他的脖颈肩膀上蹭了蹭,“婚事成礼要在合欢殿。之后,他便要住到雨霖铃去。也无所谓搬。何况,我觉得,他应该不会喜欢合欢树。”

    岑时毫歪起头来,玩味地看着她,“哦?你倒是很了解他。”

    衍望笑笑,看他吃醋的样子有趣,又用床头拴着床帐的穗子上去搔他的脸儿玩儿。时毫被弄得痒极了,脸儿抖动不停地躲着。

    “过几个月,你就要大婚了···小秦他也快搬出风入松了。他最近不甚安乐。”

    “不甚安乐?!”听见小秦有不安乐的时候,衍望真是大为意外。

    “江城子修缮出来了。小秦也想搬回去住。你这里繁华锦绣,可放不下他的冰刃呢。他哥哥想随他去住。可是···太后的意思···是···秦大公子不是您的后侍,自然不能住在那儿,是乱了规矩。秦大公子不能违拗太后,便在江霁面前哭哭啼啼。江霁是个实心眼儿的人,他怕哥哥伤心,便去了太后面前求告,可惹了太后的训斥,正是伤心呢。”

    衍望立马躺倒,把头砸在了枕头上,“我以为什么呢,这些小事也值得一闹?”

    岑时毫看着躺下的衍望,身子俯了下去,面对面与她说:“怎么不值得?太后说了,这也是避嫌。秦家虽然不比王侯和几大家族,也也是名门望族,又是武将世家。若是您独占了秦家两个,传出去遭朝野非议怎么好?”

    衍望见他这样,索性搂着他一起躺在床上,“我还以为,太后嫌弃秦江霰是烂菜叶子呢。原来只是这样的利益分配不均,惹人议论。那有什么。我不在意。”

    时毫忽然饶有兴致,“哦?若是太后嫌恶秦大公子,你就在意了?”

    衍望皱眉,“怎么如今这样爱妒忌起来?是不是有了孕,人也不一样了?”

    时毫觉得好笑,“不过是而今大胆了,有人相中我的妻主,我心里难受都吐了出来。妻主要罚我不守夫道不成?”

    衍望看他诚实的样子分外好笑,搂着他乍然嬉闹了起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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