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管他什么怪物,我的个性难道不是天生如此吗?”——迷金。
迷金是新世界里新出现的家伙,漫无目的出现,恰巧在各个时间冒头,撬开别人的隐私、撒谎、打探她在这个世界需要的消息,把每个人拉进属于他们各自的语言陷阱。
倾听者的反应被遥控,连猎物自己也难以察觉,心甘情愿地在纯文字的帝国与迷金并肩而行。
迷金以饵料钓出人内心的不安与渴求,在言辞上对每一个人不忠,淬炼泛滥成灾的谎话,诱导意志不坚的群众。
她引诱着这个世界的人,迷惑的话语将猎物骗得晕头转向,黄猿波鲁萨利诺注视着她不肯后退的眼睛,保持沉默。
……
迷金是他人眼中的怪物
她出现在海圆历1500年之前,她在那个群雄割据扰动世界的时候死去;
她出现在海圆历1500年之后,她在这个群英汇聚的时代自由流浪。
她拥有无尽的生命,从不珍惜。
他们说她已疯狂。
可青雉库赞亲吻她,她在歇斯底里的暴雨里淋着雨,双手因为寒凉而颤抖...或者是别的原因,
因为她说:“不必证明。”
她乐意同这个世界抗争,昂着头颅,一字一顿地说。
她确实疯狂,她名为迷金,从不是这个世界的人,她只是路过。
暴力的革命极少出现在迷金身上,但那不代表她的弱小,她喜欢只拉拢代表她意志的喉舌。 她将语言的真正价值诠释为她自己,她将自己塑造成为所有模式化语言的终极形态。
她喜欢那无可撼动的.... 话语权。
迷金是新世界的金色传说。
她在烈日的底下行走,在八百年前的古迹里接受红蓝光相继跳跃、扫描,扫描异世人的虹膜、骨骼、指纹和声纹。
赤犬萨卡斯基看着她,手中滚滚熔岩是不肯落下手的证据,和古迹一样,他见过她,她改变了太多,却又好像什么都没有改变,面目可憎的怪物成了平静无波的人类。
可总有一些特征是不会变的,总有一些特征能证明,她再怎么努力也无法摆脱旧日,仍是过去的那个她。
这片古迹骄傲的君王早在多年前戏剧般死于他的子民,雄心壮志变作尘埃。
多年后,暴雨,王都,亡国的统治者高昂着头颅,站在废墟间,看向齿轮和金属构成的杀戮机器,烈日中的光化为蓝色,卷着风沙大狂风停了一瞬。
在沙中回头,纯白色的皮囊在猩红的唇色抹不开的浓烈刺激下,骤然绽放。